伤,同片刻之前的司马槿一样跪倒在地。 司马槿累到极致,也无暇继续应付他,趁着他受伤低头的瞬间,带着墨决立刻离开。 等于赞缓过神抬起头的时候,面前已经是一片空旷,哪里还有一人一剑的身影。 可他竟然露出的诡异的笑容,泛红的眼睛显得他这个笑容多了几分嗜血。 “有意思。”终于开口吐出一句话,却是对司马槿的赞赏。 这个司马槿果然有意思。 他在帐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