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不对劲! 凌芜荑又往前两步,直到鲜血覆盖的外围才停下来。 她弯腰,看着血肉模糊的骨架:“你看看,那里是不是被伤了。” 凌芜荑指着受害者的腹部右肾的位置,让一个带着手套装受害者肉块的法医助理看一看。 法医助理看了凌芜荑一眼,顿了顿,还是伸手去碰了碰。 “有伤!”不用法医助理说,凌芜荑就已经看见。 受害者的右肾明显被利器所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