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如果不是凌芜荑夜探黎宅，黎渊都不会知道她的存在。

孰重孰轻，真的不用比。

不过，这不代表凌芜荑就作罢了：“穆航是黎先生您的人，他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情，对黎先生您的声誉也是有影响的。您就不怕别人说……”

“林小姐。”黎渊打断了凌芜荑的话。

凌芜荑愣愣停下，看着黎渊。

黎渊歪着头上下打量了凌芜荑一番：“林小姐知道黎某人是做什么起家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