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办法。我很想挣脱禁制,让媚儿停手,帮她把伤口包扎好,但现在的我,什么都做不了。 伤口那种痒痒的感觉渐渐消失,脑中的晕眩,也消失一空,媚儿脸色白的吓人,用一只手指着我,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解……”禁制突然消失,让我一时没有站稳,坐倒在了地上。 小腿有些发麻,让我无法从地上站起,可是我很担心媚儿的状况,顾不得那么多,慢慢爬到了媚儿身边,此时我已经不在意所谓的尊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