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鼻孔痒痒的,我就连忙用卫生纸擦去了流出來的鲜血,女人果然是害人精,流的这些血不知道得吃多少馒头才可以补回來, 我虽然退出了浴室,但并不代表我沒有在观察里面的情况, 我用神识将浴室屏蔽,她的手机是打不出去的, 她只要有逃跑的心思,我一定可以发现, 沒一会儿,叶青竹便从浴室走了出來,她只是用浴巾包裹住了身子,面无表情的坐在我的对面, “我记得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