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还是不对。 这个也不对。 我已经把我知道,解开封印的法决全都尝试了一遍,可是美杜莎的眼泪,却是沒有任何的反应。 “妈的。”我睁开眼睛骂了一句,就准备放弃,可是我又有一些不甘心,所以重新坐了下來。 这一次我并沒有去尝试解开美杜莎的眼泪的封印,而是在想着,如果我是无名,我会用什么办法将美杜莎的眼泪封印。 无名的主要目的,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