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在地上,然后拿起来酒瓶,狠狠地灌了几口酒,让冰凉的啤酒,给我燥热的心降降温。 我看着花姐,她在等我。 我沉默了一会,就说:“啊姐,会死人的,你怕吗?” 花姐无所谓地笑了笑,她调侃着跟我说:“你知道,我们出海的时候,捞的什么东西最多吗?” 我摇了摇头,花姐立即调侃着说:“妈的,你说邪门不邪门,我们捞的鱼,居然没有捞的装死人的麻袋多,你说,邪不邪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