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皮发麻,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背脊不停的流淌着。 这个女人的狠辣,我绝对相信不是说着玩的。 她说完就狠狠地推了我一把,嫌弃的再次拿洗手液洗手。 很快,我就看到一个保安拿来了老虎钳,那把老虎钳上,血迹斑斑,很显然,这把老虎钳是他们常用的工具。 我相信,这把老虎钳拔下来的牙齿,不会在少数。 那个李经理抓着我的头发,把老虎钳接过去,不屑地笑着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