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所有人来到地下室,在休息室躲起来。 肥佬不爽地说:“妈的,好恨啊,真想现在给那个王八蛋脑袋开个瓢啊。” 大黑墨也不爽地说:“就是啊,王八蛋,手好痒啊,心更痒啊,我真的害怕我忍不住啊。” 我没有理会两个人的抱怨,因为我自己内心也很怨恨。 我并没有三叔公那样深沉的心机,所以我根本就不想忍。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忍字,我忍了四年,这四年来,我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