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为了钱,告诉我,要多少钱才能救冯叔,说个数字,我求求你了,给我一个数字吧……” 面对我的咆哮,董主任依旧不为所动,他抿着嘴,很沉痛地说:“我也很希望钱能解决问题,但是刘先生,真的没办法,冯先生已经到了肝癌晚期,并且伴有病灶转移,我给出的意见,就是让患者在最后阶段,享受人生吧。” 我绝望地看着董主任,我激动地抓着她的手,我哀求着说:“想想办法,移植,再造,你们是最好的医院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