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奈地松开手,坐在地上,靠在墙壁上,回想着这四年来,我跟冯叔的日子,我们过的是人不人,鬼不鬼的日子,我们为了一口饭,一个休息的窝,都要省吃俭用,都要出去拼命打零工,受人欺负。 我们能活下来都不容易了,何谈来就诊? 谁知道,天,就这么恶毒,专门挑着悲惨的人来坑害。 上天,你真的太可恶了。 我痛苦地看着董主任,我哭着说:“你是医生啊,你总得做点什么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