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我的话,充满了认同感,在我身上,她似乎也找到了某些同类地感觉。 武思梅也没有多说什么,换了一件护士服,就带着我去找人。 很快,我们就来到了内分泌科,中午休息期间,科室里并没有多少人。 很多科室的门都关上了。 可是有一间科室地门却开着,我听到里面还有问诊地声音,并且,门口排队的人也有不少。 “你这个腿,并发症很严重啊,为什么二甲双胍不吃了?要你打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