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草种的狗尾巴草给拔下来。 一根,两根,很快,就拔了很多根。 我笑着摇晃着手里的狗尾巴草,回忆着儿时我跟慧慧在别墅区里玩耍的日子。 那时候,我们两个人,很天真,很快乐,对于大人的世界,没有任何念想,社会的毒,也沾染不到我们身上。 我们时常拿着狗尾巴草,在彼此的身上挠痒痒。 董慧可爱又欢快的笑声,在我耳边浮现。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,这里,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