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摸着太阳穴一副痛苦、昏昏欲睡的模样。赵海龙醉的更厉害,呼噜声都传出来了。 至于这酒桌上唯一的女性。。洪素芬,她最干脆,都已经离开酒桌,到隔壁的沙发睡觉去了。 总之,这一桌子人是毫无形象。 “东钢哥,这话……你都说了六遍了……”穆飞答道。 “哈?六,六遍?是吗,哈,我,我有点多了,有点多了,哈哈……”李东钢耍酒疯的笑着。 “有点多了,那就别喝了。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