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阎宅时,惊依然魂不守舍,频频回首。 “还在想那阎氏玉姝么?”黑夫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,调侃弟弟道。 “哪有!” 惊顿时涨红了脸,好似猴屁股,随即却又痴迷地说道:“仲兄,你说说,同样是女子,为何吾等的邻家之女个个皮肤黝黑粗糙,头发脏乱,指甲缝里满是泥灰,而那阎氏玉姝却如此,如此……” 他一时间找不出词来形容。 “手如莲藕,肤如凝脂,齿若瓠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