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个上午,易世良都蹲在地上细看、临摹。他几乎快要抓狂了这看似简单的符文为何画不出来,到底是在哪里起笔的啊!越画心里越烦躁:“啊!啊!啊!”撕拽着头发秃噜在地上。 “该练剑了。”金聚中到来。 “师兄?什么时候了,已经下午了吗?”这时太才意识到很晚了,自己忘记了吃午饭只听肚子里面‘咕噜’一声,易世良下意识的揉揉肚子。 金聚中瞟了他一眼:“站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