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对!是师兄我人心不足啊。”杨银厚说着把葛东旭扶起,看着他笑道:“刚才你摆脱师兄的木力束缚时,甚至连这片为兄亲自撒种栽培的绿草都再也催动不了,心里还在惊骇,什么时候奇门中出了一位如此擅长木系术法的人,原来是师弟,这就怪不得了。” “刚才冒犯师兄了!”葛东旭不好意思地说道。 “呵呵,怎么会呢?为兄我若不施展这门独门术法,恐怕你也不敢轻易认为兄啊。”杨银厚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