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师父也姓任?”塞信闻言不禁浑身一震。 “是的,如果他老人家还健在的话,今年应该是一百二十六岁。”葛东旭回道。 “您等等,您等等,我还深刻记得恩公的样子。先父还特意画了他的肖像挂在家中,以免后人忘了这份恩情。我这就把恩公的肖像画下来,您看是不是他老人家。”塞信闻言手都有些颤抖起来,匆忙进屋拿了笔纸,然后快速地勾勒出了一位穿着灰色长袍,腰间挂着一个小小的八卦炉和桃木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