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过一次失去,对那种感觉,他再熟悉不过,如今,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。 阮诗诗微怔,两秒后,忍不住冷笑出声,“喻以默,你是不是脑子有病!你想要我留下?以什么身份?难道你忘了你有家室有爱人吗?” 喻以默深吸气,心头一紧,脱口而出,“我和叶婉儿只有夫妻之名,没有夫妻之实。” 闻言,那一瞬间,阮诗诗大脑一片空白。 几秒后,她才慢慢缓过神来。 怎么可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