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霄有苦难言,更加用力撕扯着文件。 两个人谁也没有率先松手的意思,薄薄的两张打印纸禁不住不断拉扯,“嘶啦”一声碎成两半。 杨映夏怔怔看着手中的半张纸,心里瞬间慌了神,杨家在商界也有些名誉地位,她作为独女也从小学习经营之道,当然明白这份合同有多重要。 她脸上一片慌乱的神色,目光担忧投向阮诗诗,“诗诗姐,我不是故意的,我……” 她娇艳欲滴的妆容和弱小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