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你听我解释。” “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 “我那是在演戏,剧情需要!” “流鼻血也是演的?” “当然!” “那你现在演给我看。” “……” 坐在去公司的车子上,高博仍然坚持不懈的想要征求陆陌离的原谅,使劲的解释着,但陆陌离似乎是又冷了。 冷若冰窖,寒如冰川。 “我需要道具才能演得出来。”高博眼珠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