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 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。 他莫名恼怒,寒声道:“蠢货,如果我是你,一开始就会收起那些小聪明,装作毫不知情,默默把我送出城,而非屡次试探,得寸进尺!” 任真低下头,似乎是在思索。收起一路表现出的乖张个性后,他认真得完全不像是十六岁的少年。 顾剑棠眉梢上挑,如同两柄小剑,崭露出压抑许久的怒意。 离金陵城已经有段距离,他不打算再隐忍自己的锋芒,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