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霸松了口气,站起身时,额头上血肉模糊,惨不忍睹。 他自己也感到屈辱,两行热泪滚滚流下,硬是强忍着,没有哭出声来。 任真叹了口气,“唉,你这是何苦……有话进屋再说。” 说完,他扯了扯莫雨晴的衣角,走进茅屋。 跟她不同,他原先就对夏侯霸谈不上什么恨意,把这件事看得很淡。或者说,他压根就没把夏侯霸当回事。 谁会在意被苍蝇咬一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