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任真摩挲着微白的指节,目光幽深如渊。 “从进云遥宗,到她孤身返回鹰视堂,始终有名男子蛰伏在她身旁,暗中保护。而且看样子,连她自己也不知情!” 说到这里,老王欠了欠身子,表情凝重。 “我有点怀疑,那人是故意在我眼前暴露踪迹的。因为他的修为实在太高深,我估计咱们坊里没人能打赢他!” “你没猜错,”任真淡淡一笑,似乎并不意外,“要是能打赢他,那你就跻身十大强者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