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沉默的任真见状,干咳一声,把话题扯了回来。 “汪刘两家的仇恨再深,也是私人恩怨,进而影响湘北官场。刘刺史肯忍辱负重,跟汪惜芝捐弃前嫌,应该是迫于上峰压力,不得不低头……” 他目光闪烁,很快猜出这种可能性。 无论汪刘二人,还是东西两党,在这盘棋里都是被算计操控的棋子。 任真是下棋的一方,除他之外能左右棋势的,当然还有坐在棋枰对面的那位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