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,付江流不远万里赶来,只是为了冷眼看热闹。对视北唐为膝下卧榻的他来说,这是个大凶兆。 他悠悠开口,话音里听不出情绪,“阁下此来,有何贵干?” 此时形势危急,明知酒徒来者不善,他还是打算客套一番,尽量避免跟对方为敌。 “贵干……”付江流耷拉着脑袋,分明还未醒酒,豁然抬头骂道:“干/你妈的干!老子就是来打架的!” 说着,他摇了摇葫芦,发现酒已喝光,便甩手隔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