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。 “这位先生破例将我收进学堂,教我读书识字,算是我的启蒙恩师。在我八岁那年,有天傍晚散学后,他将我单独留下,把我父亲当年的冤案和盘托出。他还说,南晋皇帝已经知道我的身世,认为我很可怜,派他来教导和保护我。” 顾海棠忽然开口,“关于当年的真相,你究竟知道多少?他们告诉你的,是否都是对的?” 任真幽幽地道:“我明白你在怀疑什么,别着急,听我慢慢说完。” 他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