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惜。他是抱定主意,要以死伸张正义,成就青史的忠臣之名。 难怪他只是想看看脉泉,没有进去修行。人之将死,浪费那些灵气,岂非暴殄天物? 难怪他敢当着任真的面,直言不讳,不怕日后被举报。他连这场殿试都活不过去,还谈何日后? 任真终于明白,人若求死,谁都拦不住。他抹得掉邬道思的试卷,却抹不掉对方心里那股激愤。 “年纪轻轻,何苦如此偏执?” 他想不通,邬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