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绣前去敲门。 趁她不备之际,他偷偷将自己和徐老六易容,防止暴露身份。 开门的是壮年男子,穿着件粗糙布衫,皮肤黝黑,显然是名地道的庄稼汉。 他目光扫过三人,南溪口音浓厚,“这么晚了,有事吗?” 绣绣温和一笑,彬彬有礼地道:“我们是过路的行人,迷失在云雾里,误打误撞走到这里,大哥能否行个方便,让我们借宿一晚?” 说着,她从袖中掏出一块碎银子,递给壮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