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老师,两人的立场泾渭分明,不容调和。在这种时候,颜渊跑来找元本溪,究竟是何居心? 见元本溪无动于衷,颜渊进屋坐下,打量着他身上的孝服,眼神讥讽,话音却依然和蔼,“我就知道,老师仙逝,除了我,一定数二师弟最痛心,果不其然!” 元本溪眉头紧皱,神情冷峻,背身说道:“有事吗?” 颜渊收敛笑意,从茶桌上捻起一小搓草药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你的眼光和心机都比我强,所以我想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