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我竟然没看到一辆别的汽车经过,这条高速公路也实在冷清得有点异常。 夜色越来越浓,很快窗外几乎完全漆黑,只能隐隐分辨远山茂林的轮廓。 车上一片静寂,旅客们都很累了,大部分在闭目休息,冬妮也温柔地靠在我身上,睡了。只有我百无聊赖,心想快点回到家就好了,这种地方,好象有种让人难以言喻的不舒服。 忽然,旅游巴的发动机声嘎然而止,惯性之下,车还在快速向前滑行。司机“咦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