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残灯,目测不过数百米而已。 我没有多想,也不敢多想,因为稍一犹豫,就有可能因恐惧而迈不开步。我越过护栏,向目标靠近,但我很快发现,虽然距离不远,走起来却是寸步难行,地面陡峭湿滑不说,前面还全是茂密的灌林丛,根本没有路,我咬着牙,忍受着树枝划在身上,脸上的阵阵刺痛,艰难地一点点前进。 其中辛苦无需赘言,当我终于成功穿越这片灌木丛的时候,一幅奇异的景象立即呈现眼前,在距我约三十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