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地上,一时间根本爬不起来,人散了架一般。口都阵阵剧痛。不禁有些懊恼,面对这种怪物,自已根本就是不堪一击,跟螳臂挡车毫无区别。那只“血婆罗”慢慢爬过来,直到它的嘴几乎碰到我的脸,两颗血眼球直勾勾盯着我,发出人的饥光,那条分叉舌头在嘴边来回舔,“丝丝”作响,却再没有进一步行动,大概是想吃又不敢吃的样子吧。 我努力撑起一点身体,瞧瞧刚才开山铲刺进它脑袋的地方,那里很光滑,一点小伤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