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就把这一年多来家里发生的诡异事件一一说了出来。 老头在七修八拼的破椅子上坐得稳如泰山,任王大胆说得如何惊心动魄,他的脸仍然是不起一丝波澜。直到王大胆说完,老头还是那么稳坐着,冷漠着,沉默着。 王大胆以为老头还在怪罪他,便赶忙认错:老爷子,那次间我无知,是我该死,把您的好心当成驴肝肺,您就大人大量,救救我们一家子啊! 唉——老头摇摇头,终于开口:不是我不想救你,那只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