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胆慢慢低下头,双眼瞪得尽圆,各种复杂心情绞结混杂在一起,那感觉难以名状。 只见“儿子”半睁着腥松的睡眼,以婴儿特有蒙昧眼神看着父亲,胖乎乎的小手还轻轻拍打着父亲的手腕。 咯咯—— “儿子”乐了,笑得花开一般,好象拍打父亲的手腕是件极有趣的事情。这是世界上最动人的笑了,动人得足可以把王大胆的一颗杀心化作万般温情。 王大胆已经知道自已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了。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