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旗迎向那些恶鬼一边命令我。 知道了!我说着快步跑向位于船头的驾驶舱。 莹白的灯光从驾驶舱的小窗透出,在那一刻,法相“水龙”与海上凶魂激斗的爆炸声,客轮全速航行轮机的轰鸣声,我一概都听不见,我的注意力,完完全全聚焦到那个小小的驾驶舱上。 怎么和梦里的情形那么相似?我不由得摸摸自已的脖子,隐约地,竟好象真有点被掐过的疼痛感。我的脚步,也因此更加小心起来。 当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