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湿漉漉地粘在头上脸上,和刚受伤时的哇哇大哭相比,现在已经痛得虚脱了。我认识她这么久,还从没见她伤得这么严重过。 我不禁也隐隐有些心疼,虽然和她一向都狗咬狗骨,但其实在内心深处,我还是把她当成妹妹的。 天养紧紧咬着和脸一样惨白的嘴唇,不停吸着冷气,浑身颤抖着。 小丫,你怎么了,没事吧?老爸也急得满头大汗,他是早把天养当自已的亲女儿了。 小,小程,哥哥呢?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