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开了棺,非落下一个破坏文物的恶名不可。 我们谈论的时候,那七口铁棺的棺头仍然在自顾自地向着北方缓慢沉重地挪动,六根铁索也“铿铿”颤动着,一如我们刚上来时的情况,好象完全没有受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的影响。我不敢大意,双眼一直死死盯着它们,防止它们突然暴起。 我们接着观察洞壁上雕刻着的阴文,最显眼的,是在这个很象“蒙古包”的圆拱形山洞的中央顶端位置,有一个足有一米见方的古怪文字,不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