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有一个“人”大步走了进来,这“人”步伐沉重而有力,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,所有特征都和抓我的那个无头人一样,显然又是另一个无头人 那无头人走到我身边,轻轻地放下了一样“东西。” 和之前摔我下地的那份粗暴相比,这次我明显感到无头人放下那样“东西”的时候,是那么的小心,谨慎,生怕它受半点伤害似的。 我正疑惑着,那条把我“五花大绑”的幻像大蛇松开了,爬了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