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到今天都还好好地活着,生儿育女。 因为这件事,我十几年来一直都被良心遣责着,以致常常睡到半夜突然惊醒,浑身冷汗。 于是我也相信了,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。 如果只是我受罪,倒没什么好说的,这是应得的报应,但我的孩子,以及家族中的人,他们都是无辜的。 这种怪病根本无药可治,我们一族人跑遍了所有能去的医院,正方偏方都用尽,病情还是全无控制的一天天加重着,我能清楚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