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小命根本顾不上这些了。当我们钻进小车,打开灯时,彼此都被对方的“尊容”逗乐了。 “我们是不是很象两尊自身难保的泥菩萨啊?哈哈!”雅飞笑着说。 “哈哈,善那哉的,女菩萨此言甚是啊。”我也大笑起来。和雅飞在一起,无论身处什么环境,也总是不缺少笑声的。 “杜振华,对不起。”驾驶中,雅飞忽然很认真地对我说。 我呆了一下,不解地问:“为什么这样说?” 雅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