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力战而死倒也罢了,但如果不明不白地被自以为信得过的人背后捅一刀而死,那就实在是太冤了。 “边严,我不会让你白死的。”我看着边严的尸体说。 然后深吸了口气,又用纱布蒙住了双眼,该死活不了,该活死不去,既然只有这么一个可能走出迷阵的方法,那么我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。 “哈哈……”刚一蒙上双眼,便突然听到树上响起了一起笑声。 这回听着象正常人类的笑声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