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一个小孩子家家的,哪里会懂得?倒是先前见那人身上的确有几根银针……憨娃儿,你说,你干嘛要用针去刺他?” 沈溪知道这件事怎么也解释不清楚,只好采用最原始、最简单粗暴的办法——抵赖! “娘,姨,那……我真不是我干的。”沈溪满脸都是委屈。 惠娘微微点头,脸上虽带着一丝疑惑,却没有继续追究下去。 也许在她心中,也不相信沈溪不到七岁便懂得深奥的针灸之法,那可不是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