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依然头脑清醒,再这么躺下去不时个办法,他索性穿衣起床,把带来的烛台点燃,披上被褥,伏在桌前写东西。 不多时,孙喜良也穿好衣服到了沈溪跟前,嘟哝一句:“天这么冷,怎睡得着?”探头看了眼沈溪写的东西,问道:“你在写什么?” 沈溪手上没停:“随便写点儿东西,打发无聊的时间。” “给我看看。” 孙喜良坐在旁边,沈溪写完一页,他便拿过去看,看得竟然入迷了,可惜沈溪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