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溪笑了笑,摆摆手道:“不能说,就是不能说。” “好啊,你敢欺瞒本宫,本宫这就去禀告父皇,让父皇来治你的罪。”朱厚照终于又把太子的架子搬了出来,对沈溪进行威胁。 沈溪心想,我连历史上的你什么时候死的都知道,但有些事就是如此隐晦,若贸然说出来,那就是跟时代为敌。 沈溪问道:“那太子可知,这皇位更替,有多少兄弟阋墙?” “你什么意思?” 朱厚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