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桌案后看卷宗,房间里没其他人,不由愣了一下,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跟沈溪单独相处。 沈溪站起来,咳嗽两声:“这不是伯虎兄么?在下染病在身,不能亲自出门相迎,见谅见谅。” 唐寅赶紧行礼:“沈尚书,您可真是客气,在下不过一介布衣,岂能当得了您如此重礼?” 就算唐寅放荡不羁,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,若不是当初沈溪赏识带他去东南上任,他还在姑苏老家混吃等死,连酒钱都要拖欠,更莫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