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得舌头都大了,沈馥也没听清他说的“干了”是四声,还是一声,反正很听话,听边学道说“干”,她一仰头,把自己的酒也都喝了。 把酒喝完,沈馥摇摇晃晃站了起来,说:“我得走了。” 边学道看着她说:“太晚了,你喝成这样我不放心,我现在开不了车,要不你留下睡东屋吧。” 沈馥摇着头,走向门口的衣架:“我得……回去。” 边学道也站起来,站在原地晃了几下脑袋,说:“今晚这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