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馥低头说:“不全是因为那件事,我妈妈病情加重,正在德国治疗,我想过去陪她。” 边学道放下杯子问:“然后呢?不打算回来了?以为眼不见就心不烦?” 沈馥悠悠地说:“我没有办法了……” 边学道当着沈馥的面,边换衣服边说:“办法?什么办法?这种事能有什么办法?” 走到卫生间,边学道继续说:“那些人眼红你,你越理他们,他们越来劲,那就是一帮从小父母不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