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从欧洲回来,关淑南的“思考期”就结束,可是到今天,已经差不多三个月了。 在这一点上,边学道有点言而无信。 他对着电话说:“你在电影院?” 关淑南说:“看完了,散场了,我在门口的广场上。” 边学道问:“电影怎么样?” 关淑南说:“你能来接我吗?” 通话断了。 边学道的手机没电了,一点儿电都没有了。 边学道接上充电器,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