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月底正是松江最冷的时候。 单娆不知道在冰场上站了多久,边学道下车走到她身前,能看到她的睫毛上挂着霜花。 出来的急,衣服穿少了,下车走这一段路,边学道全身都冻透了,冰场上温度更低,顾不上说话,他拉着单娆就往停车的方向走,单娆顺从地跟他走。 坐进车里,感觉到空调的热乎气,边学道搓着手看向单娆:“什么时候到的?来学校干什么?来之前怎么不给我电话,我好去机场接你。”